起时,云阡润的瞳孔剧烈收缩。
她看见最上方的星轨符文突然亮了起来,像被点燃的银线,顺着石门纹路蜿蜒而下。
黎玄澈的狐尾轻轻扫过慕星黎后腰,在她踉跄时稳稳托住——她的灵力输出太快,连经脉都在发烫。\"稳住。\"他的声音裹着灵力传入她耳中,带着神族特有的共鸣,\"我引一部分灵力给你。\"
风无痕突然转身,断剑划出半弧。
黑雾里有什么东西擦着他左肩飞过,带起一缕腥风。
他没回头,只是将剑又握紧几分:\"继续!
那些脏东西被光罩挡着,暂时过不来!\"
慕星黎的额角渗出冷汗,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锋利。
她能感觉到血脉里的力量在翻涌,那些前世被慕华安用药物压制的灵力,此刻正顺着指尖喷薄而出。
当最后一道灵力点在石门中央的\"封\"字上时,整座石门突然发出钟鸣般的震颤。
\"咔——\"
裂痕从\"封\"字中心裂开,像蛛网般爬满石门。
云阡润后退两步,看着石屑簌簌落下,露出门后浓重的阴气。
那阴气比外面的黑雾更沉,带着腐叶与锈铁的味道,扑在脸上像被浸了冰水的布蒙住口鼻。
\"小心。\"黎玄澈的狐尾瞬间展开,将慕星黎护在身侧。
他的瞳孔缩成竖线,那是神族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反应。
可当慕星黎抬头看他时,他又缓缓松开了紧绷的肌肉——她金眸里的光太亮,亮得让他想起初遇时,她跪在乱葬岗里,浑身是血却依然攥着半块碎玉的模样。
门后是座巨大的宫殿。
说是宫殿,倒更像座用白骨堆砌的牢笼——墙壁是泛着青灰的骨块,地面铺着刻满诅咒的兽皮,最中央的祭台上,悬浮着个半透明的身影。
那身影穿着玄色长袍,眉眼与慕星黎有三分相似,额间一点朱砂红得刺眼。
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时,慕星黎的血脉突然发出刺痛的轰鸣——那是只有同族才能引发的共鸣。
\"你们通过了考验。\"他的声音像古钟在深海里震荡,每一个字都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,\"从千年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