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慕星黎整个人圈在怀里。
他低头时,发间的青玉冠擦过她额头,带着凉意:“所以黑袍人最后说的‘在九尾血脉里’,是指封邪录的秘密藏在星黎的血脉里?”
“应该是。”云阡润的手指还停在祭坛上,“这些符文里有封禁的痕迹,刚才星黎用五行灵力激活了它们。不过……”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,“后面还有一行字,说‘当九尾血脉觉醒时,幽冥圣殿的主人将感知到召唤’。”
密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轰——”
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,像是巨石被掀开的动静。
黎玄澈的狐毛根根竖起,他抱着慕星黎旋身转向密室入口,眼尾的狐红几乎要漫到鬓角:“有人破了外面的禁制。”
风无痕的剑立刻出鞘。
他站到众人前方,素白衫角被突然灌进的风掀起:“是邪修?还是……”
“不管是谁。”黎玄澈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先离开这里。”他的狐尾一卷,将慕星黎和云阡润裹在中间,“星黎,用你的五行屏障护住云姑娘;风无痕,断后。”
慕星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些。
这个向来从容的大长老此刻耳尖泛红,是动用了全力的征兆。
她伸手按住他后背,灵力顺着掌心渡过去:“我没事,我们一起走。”
又是一声闷响,比刚才更近了些。
云阡润突然拽住慕星黎的衣袖,指尖冰凉:“祭坛裂缝里……有东西!”
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。
在祭坛最深处的裂缝中,半枚刻着封邪录符文的玉佩正缓缓转动,幽冷的光与慕星黎掌心的柔光纠缠,像两条交尾的蛇。
“那是……”慕星黎刚要迈步,黎玄澈的狐尾却收紧了些。
“先离开。”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秘密什么时候都能查,但你……”
第三声闷响响起时,密室入口的石门轰然倒塌。
月光从倒塌的石门处漏进来,照在黎玄澈泛着金芒的狐尾上。
慕星黎望着门外那团正在逼近的黑影,突然想起黑袍人最后那瞬清澈的眼——原来有些秘密,从血脉觉醒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