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奇葩都有……“
王富贵错愕的表情停留在脸上了许久,终究是没吭声,只是死死抱紧纸箱。
透过人群缝隙,他看见那个投行男依然站在原地,机械地重复着:“保卫战……必须……保卫……“
就像一台机械卡带的复读机,和大多数牛马的人生一样。
地铁到站,王富贵几乎是逃出车厢的。
他站在站台上,回头看了一眼——投行男的脸贴在车窗玻璃上,扭曲变形,灰白的瞳孔始终盯着他,直到列车驶入黑暗。
“神经病吧?人菜就老老实实上班看看资本家控盘都给你吸成啥样了”王富贵小声嘟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