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用,我不能来吗,还有你的工作也是我托人介绍的,骆正,你是不是觉得我的钱好骗?”
骆正小心翼翼地坐下,干笑回答:“我怎么会有这个意思呢。”
骆晴冷笑一声,“没人比你更大胆,上不孝母下不爱子,我怎么不知道你娶二婚还把脑子也给送出去了。”
“姐,是不是乘风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,他天天请假,耽误学习……”
“闭嘴!你真不要脸啊,当我傻子不成,我就问你原本小风的房间怎么变成那个女人孩子的房间啊?妈被苛待你向养老院追责了吗?我一个月给你那么多钱都哪去了,有时比你工资还高吧?”
骆正心虚地不行,整个人汗流浃背。
“我今天也是告诉你,既然你养不好妈,那就我来养,每个月你必须提供不低于两千的赡养费,这些年贪了这么多,想必也不是难事。”骆晴态度毋庸置疑。
骆正心道不好,他一个月工资就八千多,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。
“姐,这……”
“我不是再跟你商量,我是在通知你,若是拿不出来,这套房子你就搬出去吧。”
她实在瞧不起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,杯子重重放到茶几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四十好几的人花钱还像个小孩一样大手大脚,没头没脑,一点没长进。
她起身离开,只留下一句,“明天我就会将妈接走,下个月我要见到赡养费,见不到就滚出这套房子,我拿来养妈和小风。”
骆正虚脱地坐在沙发上。
继母看他一点都不敢反抗,失望至极,声音尖利的质问,“骆正,你不说房子是你的吗!”
“你他真没用,在你姐面前跟个鹌鹑一样,房子没了我娘俩住哪,还有你那八千的破工资没有两千我们日子怎么过!”
骆正也来了脾气,“你叫什么叫!当初我说让我妈留下来,你怎么说的!还有我姐给的钱,都花在哪了你自己清楚!要不是你觉得我姐跟我妈关系僵出馊主意,现在还会这样!”
“你吼什么吼,你自己心里就是这样,怂货,敢想不敢做,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人!”
与骆正一家闹翻天不同,骆乘风与骆老太太十分温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