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们,你不会真因为他们的鬼话而心疼了吧?心疼男人是要倒霉一辈子!”现在魂体飘在度华身边。
度华不语,上了药之后又用手帕给他包扎了一下。
她又不傻,还不至于分不清刀剑的伤口和被琴弦划伤的伤口的区别。
谢危手上那伤口,分明就是被琴弦划伤的。
人家愿意演,度华为什么要拆穿?
“哎,你是不是觉得他肯为你费心思就好?我跟你说,男人,他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,你可要小心男色哦。”
聒噪。
度华扫了现代魂体一眼,把她收进了袖子里。
谢危包下了一条船,船上坐不下那么多人,所以只有他们二人,和划船的船夫。
船身缓缓前行,将水面的河灯拂到两边。
度华站在船头,看着岸上人潮涌动。
“别站在那里吹冷风了。”谢危正坐在船舱中烹茶。
度华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,喝着谢危的茶,目光扫过一旁的琴。
这人是真喜欢琴啊,到哪儿都带着,就连和她约会,十次有八次都是在弹琴。
“太后将为长公主择选伴读,我已为你报了上去。”谢危忽然说道。
度华一愣:“公主伴读选的几乎都是未婚姑娘,你我已然定亲,是否于理不合?”
“你亦未婚,哪里于理不合?”谢危反问。
所以没成亲就不算是吗?
“为什么要我入宫伴读?”度华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我想见你。”
谢危的直白让度华心里一颤。
“你想我的话,尽管来见我就是,我难道还会避而不见?”
“不够,”谢危摇头,“我想日日见你,时时见你,想把你时刻带在身边。”
度华看着谢危有些发红的眼睛,伸手去摸他的额头:“奇怪,没生病啊。”
怎么突然就要发癫了?
不过太后对伴读也是有要求的,总不能谢危递上去名字,太后就会选她吧?
事实上还真能。
得知自己的名字在伴读的名单上,度华思考了一会儿,就明白这是一种示好。
入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