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某的东西,不能任由他人染指。”谢危的目光紧紧盯着度华。
所以度华明白他口中属于他的东西指的是自己。
“可我与公子并无交集……”
“华姑娘是真的想与谢某划清界限吗?”谢危打断她的话,“既然姑娘不愿意承认,那谢某只好提醒提醒姑娘,谢某可不会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。”
度华脸色一变,什么妻子?他知道了些什么?
难怪刚才他提起什么宿慧,原来是指的她么?
她僵硬地挤出笑容:“公子莫不是臆症了,你我男未婚女未嫁,本就各不相干……”
谢危并不生气,只是以漫不经心的姿态说道:“你既不愿意承认,谢某也不强求,只是华姑娘要记着,谢某活着一日,便一日不会放手。”
这就是说无论她要和谁相看,他都会出手阻挠的意思?
真是个疯子!什么都不知道,却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!
嗯?不对啊。
还有这好事呢?
这不是瞌睡来遇枕头吗?那她也可以顺势而为呀。
度华想通这一点就放松下来。
“我并没有在你面前露出过什么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度华自问,她没有要把谢危当作替身的意思,因此和谢危也保持着距离,谢危又怎么会觉得自己和她前世是夫妻?
谢危并不回答,一开始他对度华确实是十分戒备的。
他的身份特殊,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应该在发现时就掐灭。
初遇时,度华那见到他时的表情让他不得不在意,到遭遇山匪时她面不改色,再到白蚺出现,这一切都让他戒备。
及至度华高热,神智不清地唤他夫君,他都以为是她接近自己的手段。
真正让他相信她是宿慧之人还得从她那宠物白蚺说起。
回程的路上,他发现这白蚺对他不一般,偶然的一次接触,他忽然在白蚺眼中看到了陌生的画面!
画面里他一身喜袍,牵着新娘的手正在和她拜堂。
接着画面一转,新娘的盖头下是度华的脸。
谢危这才发现这白蚺的不一般,于是就向白蚺套话。
在一次次的询问中,他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