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锦给了上官浅一些治疗伤疤的药,毕竟女儿家谁愿意在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?
离开的时候,阿锦察觉到有一股黏腻的视线在偷窥她,但等她回头去看时,那视线又消失了。
宫子羽很快就从后山回来了,脸上带着笑,看着心情舒畅的样子。
阿锦一边拆着头上的发饰,一边从镜子里观察着宫子羽。
他坐在床边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一会儿笑得荡漾,一会儿又脸红了。
熄了蜡烛,宫子羽心如擂鼓,在黑暗中摸索着拉住阿锦的手,又掩饰性地咳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阿锦觉得宫子羽有些怪怪的。
“阿锦……”宫子羽呢喃着,又靠得近了一些。
阿锦恍然,这是不想睡素觉了。
他们本来就是夫妻,做些爱做的事也无可厚非,婚礼那晚宫子羽表现得不敢越雷池一步,阿锦差点以为他不行呢。
结果这人是有些情感道德,在没有确认两情相悦的情况下,坚持自己的原则。
现在确定阿锦心里有他,立马就想要更进一步。
这人还怪有原则的嘞。
但哪怕起了心思,宫子羽也没有罔顾阿锦的意愿,一步步地试探着。
可这也太磨蹭了吧?阿锦想,等到他一步步来,她都要睡着了。
于是阿锦抽回手,一个翻身,把有些失落的宫子羽按在身下。
“阿锦?”宫子羽一惊,还没来得及反应,唇上一软,登时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在阿锦的手探进他的衣衫,抚摸到他的胸膛时,宫子羽瞬间回神,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别,别这样……”宫子羽语调都变了,怎么感觉他和阿锦搞反了?
“不要吗?那好吧。”阿锦收回手,在宫子羽怅然若失时直接开始扒衣服。
“阿锦……”宫子羽死命按着自己的衣服,活像是被坏人欺负的姑娘一般。
撕拉一声,宫子羽的寝衣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。
阿锦一僵,她力气有这么大吗?
宫子羽也愣了一下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不准笑!”阿锦恼羞成怒。
“好,我不笑了。”说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