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任务,无锋根本不会给你解药?”
“我只能赌。”赌,还有脱离的可能,但如果不赌,她将永远困于无锋。
这件事并不算是什么秘密,寒鸦肆知道,上官浅也知道,那阿锦知道也不奇怪。
“然后就像云雀一样,被无锋杀死?”
云为衫神情一变:“云雀是被无锋杀死的?!你怎么知道?你究竟是谁?!”
“我知道的可比你想的更多,只看你愿不愿意相信。”
“寒鸦肆明明说过云雀是死于宫门的刀法,你却说她是被无锋杀死?”论远近亲疏,云为衫都不该相信阿锦,可看着阿锦的眼睛,云为衫不由想要相信。
“事情的真相如何,自然不能听我一家之言,我会带来另一个人,你们可以当面对峙。”阿锦不再说云雀的事,转而说起她体内的毒。
“你大概不知道,半月之蝇乃是宫门秘药。”
云为衫一惊,她知道无锋许多药都出自宫门,但不知这控制人的毒药也出自宫门,宫门难道也会用这种药来控制什么人吗?
“你既然知道这药出自宫门,那你是不是有解药?”云为衫越发肯定阿锦和她一样了,否则怎么会知道半月之蝇?
宫子羽那么好骗,或许阿锦已经拿到了解药。
阿锦摇摇头:“没有解药。”
“怎么会?执刃他忍心看你受苦?”云为衫不信。
看吧,宫子羽恋爱脑这件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。
“半月之蝇没有解药,也无需解药。”阿锦点到为止。
云为衫沉思了一会儿,立马明白过来:“半月之蝇不是毒?”
阿锦赞赏地看了她一眼。
得到赞赏的云为衫却并不觉得高兴。
虽然知道半月之蝇不用解毒,但她仍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用的。
直到她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刻,却发现自己武功尽失,那一刻的惊慌怎么也遮掩不住。
好不容易压下去质问阿锦的想法,却又发现内力又恢复了,不仅如此,内力还更为精纯了。
她才明白,这药究竟有什么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