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华没有防备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，度华猛地将南胥月推开，抬手就要一掌打向他的心口。
却在即将接触时停了下来。
这一掌下去，南胥月恐怕就要没了。
“为什么不打下来？你舍不得？”南胥月顺势捉住度华的手。
“你们这是……”战风咽了一口口水，果然不愧是天命，连神主也敢招惹。
度华后退一步，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南胥月的行为违和了。
如果他现在的行为是在颢天的控制之下呢？
从前天命书和混沌珠就要按照颢天的意志行事，若颢天没死，那这段时间南胥月的行为就有了解释。
度华深深看了南胥月一眼：“战风，走。”
“好嘞！”战风喜不自胜地跟上度华。
“不许走！”南胥月却不肯放度华离开。
“南胥月，你现在的行为不受你自己控制，这次我不怪你，但没有下次了。”
度华将南胥月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南胥月追问。
“难道你没有发现吗？你不爱我，你现在的行为都不受你控制……”
“你怎知我不爱？”南胥月打断度华的话，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，你说我不爱，那为何看到你和他在一起，我会心生嫉妒？”
“那是因为你只是在学怎么爱一个人，那个人可以是我，也可以是别人。”
“不会有别人。”
“好了，我会离开一阵，你自己会想通的。”等她去揍了颢天，南胥月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。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“两界山。”
……
再次来到暗域，暗族蠢蠢欲动，但在度华的威压下不敢动弹。
暗族虽然嗜杀，却也崇尚强者，并不是没有理智的疯子，不然当初系统，现在的桑岐和暮悬铃哪里有在这里的生存空间？
之前度华一直觉得奇怪，神族被罚进熔渊为什么会变成暗族，但如果是颢天的手笔，那就能说通了。
暗域的熔渊，看着就像是沁着血的沼泽，度华站在上面，注视着还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