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，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和面具男靠近。
直到来到和面具男一臂的距离，她抬手想要摘下对方的面具。
面具男没动，任由度华拿下面具。
面具下的面孔令度华一颤，面具从手中滑落，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响。
度华捂住心口，声音也是颤抖的：“润，润玉？”
面具下的面孔，竟和润玉一模一样。
度华有心相信只是人有相似，就和谛冕与谢宣一样，可那些复苏的被封印的情感却在提醒她就是这个人。
系统曾说过，被封印的情感当再次遇到那个人时，就会再次复苏。
可这里并不是原本的那个世界，而且她还亲眼见证过润玉的殒灭，这个人怎么会是润玉呢？
“是我，华儿。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，度华更是浑身颤抖。
在这个世界，没人知道她的名字，大家从来都是小霜花小霜花的叫她，就连生气，也是直呼她的神位，据说是因为在她真正成神那天，才会拥有神名。
所以，她也没提过自己的名字。
而眼前的人，不止知道，还用着从前润玉唤她时的昵称。
“你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我是说，你不是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，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。”润玉温声解释道。
度华就想起了她那失联的系统。
不止传送错了世界，连个线索都没有留下，那再出润玉这么个bug也不是很奇怪了。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度华问道。
润玉眼中闪过什么，快得让度华没看清楚。
“大约几千年吧，记不太清了。”
度华瞪大眼：“这么久吗？那你一直在这里？你现在是凤凰一族吗？”
怪她，不爱出门，不然就可以早点找到润玉了。
“华儿，你别害怕，我现在，是魔族。”
“魔……”度华捂住嘴，哪怕她不常出去，却也从十二真神那里知道如今神魔关系紧张，大小摩擦不断。
虽然魔族还未大肆入侵，但大家都知道，魔神临世，神魔大战那是迟早的事。
因为这个，战神天昊也因为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