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出入。
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快五百年。
这天，度华正在用花汁染指甲。
“这个颜色是不是太浓了些？”
“浓吗？”度华抬起手，在日光下打量着指甲的艳色。
艳丽的红衬得度华的皮肤越发显白。
“不好看吗？”多显白呀，度华将手伸到润玉眼前，示意他看清楚。
“自然是，好看的。”润玉握住度华的手，如玉般的手指上蔻丹如血，带着靡靡之色，让他忍不住动了动喉结。
润玉将度华的手放到唇边，虔诚地亲吻。
“哎呀，还没干透呢，弄到你脸上了。”度华想要抽回手，却抽不回来。
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擦润玉唇边的花汁。
本来这花汁就着色度高，不然也不会让她用来染指甲。
“弄不掉了。”度华皱着眉，再用力恐怕就要擦破皮了。
“会掉的。”润玉一用力，将度华拥进怀里，俯身吻了下来。
度华立刻给予回应。
他们也算谈了几百年恋爱，亲亲抱抱什么的也算是正常行为。
只是今日润玉似乎格外热情。
看到润玉化出龙尾的时候，度华才恍然大悟，原来他想……
明白之后，她也没有拒绝，反手圈住润玉的脖颈，给予回应。
得到回应，润玉一手扣住度华的腰，另一只剥开了度华的衣裳，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时，却猛地被度华推开。
润玉惊愕了一瞬，龙尾化为双腿：“抱歉，一时情动，情不自禁。”
度华捂住心口，神情喜悦，还不忘安慰润玉：“不关你的事，是我，我还没有准备好，对不起。”
“你我之间，不必如此。”润玉见度华衣衫不整，便伸手为她整理。
“嗯。”度华也不拒绝，她还沉浸在喜悦当中，因为就在刚才，她感受到了锦觅的元灵已经重聚。
只是不知为何，她并没有醒过来。
度华猜测，这大概又是剧情的控制，毕竟在剧情中，锦觅还要做一世凡人。
“润玉，我想去凡间历劫。”既然锦觅要做凡人，那她也愿意陪她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