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凤尾飘逸,灵动非常。
她微微一笑,这玉质温润、玉佩的雕工也极为精湛,可堪上品。
“将军这是……”
“鸾凤自古为众羽之王,臣愿殿下如凤鸟一般,不染尘埃,福泽绵长。”
平康从未想过,冷硬似虞铮,也能有如此用心。
——然而可惜了,此心怕是不胜玉色之纯。
若不是昨日有暗探送来密报,她也没想到,虞家竟然同谭氏范氏的这桩案子扯上了关系。
她用手轻轻摩挲着玉佩,片刻后抬起头,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:“将军今日送来贺礼,怕不只是为了本宫的生辰吧。”
虞铮沉默片刻,目光深邃如渊,最终低声吐出一言:
“殿下明鉴,臣的确有事相求。”
“说。”魏玺烟将玉佩放回盒中,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。
“臣听闻,陛下正命廷尉卿调查谭氏谋害皇嗣一案。”
“不错,然,将军何故问起此事?”
“臣不久前方才得知,族中有一不肖子弟虞川,胆大妄为,竟敢与罪臣谭家结交。”
听及此,平康长公主只是眨了眨眼眸,并未接话。
“铮身为天家之臣,朝廷勋贵,却未能约束族弟,以至于此。遂特向殿下请罪!”
随后,男人拜伏在地,竟对她行了稽首之礼。
“虞大将军,这是要给族弟求情?”
魏玺烟的声音上扬了些许。
往日,他虞铮何曾对她行过如此大礼?大多都是执军礼或平揖。
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将军的告罪上书昨日就呈到了宣政殿,这动作倒是不慢呢。”
“殿下容禀,臣并非是替虞川求情。若虞川果真行差踏错,虞家上下绝不姑息,任凭国法处置!
虞川一人之行事,绝不代表虞氏全族。但求陛下和公主,莫要因此而远我虞家。”
此时,魏玺烟抬眸定定地看了他几眼。
她如何不明白朝中的局势?
自先皇驾崩,新帝登基后,朝堂之上便更加风起云涌。
虞家世代从军,累有功勋;虞铮又是手握重兵的边防将官,自然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