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故意装作不在意,周特助在心底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在无人处与大佬回道:“从中午接到英国那边来电拒绝复学的消息后,一直闷在画室里,不吃也不喝。”
顾敬深眼眸动了动,最终,淡漠道:“那就饿两顿,我倒要看看,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。”
慈善晚宴结束后已经将近十点,顾敬深上了车,直接对思及吩咐:“还是去西郊。”
周特助试着提醒:“不回去看看太太,不吃不喝的郁闷着,可别憋出病来。”
顾敬深凉凉道:“不回,就是要凉凉她。”
话音刚落,周特助手机响起,那边声音急切:“太太突然晕倒了。”
话筒里声音挺大,坐在后座的顾敬深也隐约听见了。
周特助转过头来,又重复了一遍;“先生,山庄那边打来电话,说太太晕倒了。”
司机闻言,也跟着透过后视镜瞥着大佬脸色。
顾敬深刚听了这消息,原本交叉在腿上的手下意识的跟着抖了下,但很快,他冷静下来:“一定是她在故意闹,就为了诓我回去。”
想起她监视他,忤逆他,顾敬深总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。
存心要逼着她低头。
周特助无奈:“那要不,让医生过去看看。”
顾敬深回道:“山庄那边不是备了家庭医生,还要等我发话不成?”
到底还是不放心。
头次见大佬这么拧巴。
周特助立马道:“我这就打电话问问。”
说着,拨通山庄那边的家庭医生,半晌,没有回应,后座的大佬烦躁起来:“怎么回事?不接?”
“先生稍等。”
说着,周特助又拨过去一次,这回,那边接了起来,解释道:“刚才正在给太太诊治,没看到电话。”
周特助忙问:“太太状况怎样?要紧吗?”
对方道:“倒也不要紧,只是有点发热。”
周特助细问:“多少度?”
对方刚回:“38度,低热,按理说不用特殊处置。”
挂了电话,周特助回头转告顾大佬:“发烧了,但只是低热,一伸手,不用处置,多喝水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