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疼我了。”
他稍微放下了些力度,扭曲的面孔凑近了她,逼问道:“说啊,你为我做过什么?我锦衣玉食的养着你,还不肯知足?”
她依旧被他钳制着,只能被迫看向他:“我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贤妻,也没能力在事业上襄助你,至于生孩子,我不是没提过,是你自己不想要,顾敬深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
男人只觉得脑袋‘嗡嗡’的响,他说什么,他根本听不进去,只提到‘孩子’时,见她原本清澈的眼里骤然蓄泪。
他最见不得她哭,于是咬着牙道:“想要孩子,那好,现在就成全你。”
说罢,抬手抱起她摔在大床上。
跟着他长腿一迈,重重的将她压在胯下。
林婉哭了:“顾敬深,你要尊重我,你别乱来。”
话还没说完,她的哭腔便被狂风暴雨淹没。
他是存心要给她颜色瞧。
最终,她哭到失声,陷在被衾里,汗水夹着泪水湿透了枕头,男人没有一丝怜惜,离开时候,狠狠道:“林婉,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确实是她自找的,她就不该对他以礼相待。
忘记这男人就是头狼了,惹了他,要吃人,哪里有道理可讲。
林婉在床上休息了两天才能下地,这期间,没再见过顾敬深,莹姐也没回来,不仅如此,整个别墅的保姆也都换成了生人。
那天是个傍晚,她正躺在后院的草坪上看夕阳。
顾敬深来了,坐在草坪边的长椅上,盯着她瞧了会儿,问道:“躺在那里,不凉吗?”
林婉没发脾气,只道:“从不知道,山庄里的夕阳,这么美。”
他回道:“这山庄建在半山,风水好。”
林婉目空着夕阳的方向:“风水再好,我也是头次欣赏。”
男人听了,冷冷的笑:“不就是怨我陪你太少嘛。”
说着,他走过来,在她跟前蹲下:“林婉,男人要开创事业,那样整天在家陪着老婆的人,是没有大出息的。”
林婉看向他,道:“顾敬深,我真的不是因为这个才要离开。”
顾敬深笑了,问道;“是不是非要让我回答你,到底是爱她还是爱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