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快速蔓延。
“以前高高在上,现在落到了我的手中,可知……”夏宇单膝跪地像极了朝圣,隔着纱衣抚摸着她后腰的蝴蝶结,“想到会有这一天?”
赵诗雅再次被突然拦腰抱起,发间坠着的珍珠布瑶磕在夏宇锁骨,发出叮铃的响声。
怀中的赵诗雅轻得惊人,腰间软肉在他指缝间微微陷进去,像新蒸的米糕沾了掌心温度,让人心旷神怡。
赵诗雅紧紧地拽住夏宇的灰色衣襟,再次轻吻了上去。
“别动,要不然休怪我无情。”
”夏宇的指尖滑向她颈侧,那里有一个淡淡的美人痣。他用指腹碾磨那处皮肤,直到她发出破碎的鼻音,才将她轻轻按在堆满软垫的榻上。纱裙在动作间褪至肘弯,露出藕节似的小臂,腕间翡翠镯子滑到臂弯,碰撞出清越的响。
赵诗雅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墨色,深知其中的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夏宇的唇辗转到她耳垂,牙齿轻轻咬住那枚珍珠耳坠,湿热的呼吸喷在耳后
“这么多次的高高在上,可有想过今日?”夏宇开口,
却被舌尖卷住话语,化作一声闷在喉间的叹息。
木床垂落的蚊帐扫过她小腿,她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蜷进夏宇的怀里。
他的手掌从腰间滑向脊背,每一寸抚过的地方都像燃起细火,将被封印的灵力烘得发烫。她无意识地攥紧他后颈的发丝,指腹触皱褶的皮肤,感到一种无奈。
“疼吗?”
她喘息着开口,却被他用吻堵住余下的字。这个吻比初时更凶,像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。她听见自己的纱裙撕裂声,像春蚕食叶般细碎,却在他掌心覆上腰间软肉,化作一声带着颤音的“夏宇”。
雨停时,夏宇衔着她发间落下的布瑶,看她眼尾泛红如沾露的芍药,指尖还停在她后腰处。我阳光透残破的窗户透射进来,给人一种心灵上的压迫。
木床上鲛绡被揉皱成春水,她望着他眼底倒映的烛火,忽然伸手勾住他脖颈。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抹胸滑下寸许,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拨正。他的拇指擦过她唇畔,那里有他咬出的淡红痕迹,像落在雪上的一点朱砂。
“可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