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玩意不怕火……”岩邃眼见滕云招架不住,急忙出言提醒道,随后从身上解下法袍,口中念咒,法袍自己离身飞出,几人这才背起少英朝外跑去。
离洞口只差几步的时候,塔姆突然“啊”了一声,说时迟那时快,众人迅速回头,却发现后面一个人影都没有,而在塔姆刚刚站立的地方留着一枚珍珠大小的蚕卵。
岩邃顾不得多想,令几人迅速撤出山洞,待回寨后另作他图。
就在几人刚刚跑出洞口的瞬间,整个山洞开始发出了剧烈地震动。
过了许久,这份抖动才渐渐平静下来,金蝉的嗡鸣声再次从洞中传出,几人身上的本命蛊发了疯似得乱窜。
岩邃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,脸上浮起一丝无奈,此事只能暂且作罢,朝大家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迅速返回寨中。
“大祭司……塔姆他……”滕云伸出手,面带焦急地说道。
岩邃叹了口气,目光中的亮色在渐渐消散:“先回去再说吧,凭我们几个人的能力,连金蝉都打不过,更不用说洞坑深处的蛊物了。”
闻听此言,滕云瞬间目光暗淡,心中倍感阵痛却又无可奈何,回头望了一眼山洞,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巴代雾寨的祠堂内,众人陷入一片死寂之内,此番搜寻不仅没有找到周成,反而自己折在洞里一个,另一个现在还在昏迷之中。
盛啜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在面前的桌子上,“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,为什么会有六尺金蝉在。”
岩邃在堂内踱步,双手环抱胸前,摩挲着自己短而稀薄的胡须,低眉沉思:“此前从未见过此等蛊虫,即便是六翅金蝉,也只是听老一辈人讲过……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,滕云与盛啜齐刷刷朝他看去,异口同声道:“怎么了?”
他猛然起身,朝着寨中西侧的快步走去。
“诶……”盛啜张着嘴还想说什么,却被一旁的滕云拉住,对视一眼后,二人跟着他来到了一片竹林面前。
只见岩邃跪在一处坟前,口中呢喃:“师父,今有邪祟作乱,土长老不知何由,擅自盗取邪物,杀死寨中同胞,弟子率人追查,所遇六翅金蝉,无奈技不如人,又折损一人。”
岩邃一边说着,一边冲着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