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若能找到他,便就不会来找你了。”
他已经两日找不见云济人了,就连苏芮前两日都病在屋里不出来,他也进不去,今日好不容逮到了,才急冲冲赶来的。
“哦~”苏芮明白的点头,转而又问:“既然此事王爷已经决断,那必然是有王爷的理由的,父亲作为同行先锋,是王爷一派的人,所有人也看着父亲行事,此刻,父亲不该坚定的同王爷站在一处才是吗?”
永安侯被苏芮的话说得心虚的脸一白。
他如今的确是云济的人,所有人都这么认为,所以,他才要叫人知晓,他是和旁人一样不认同云济如今的做法的。
但又不敢表露得太明,毕竟那边可还没来消息,甚至,是哪一方的人,他也还没摸清,不可和云济撕破脸。
然而苏芮的那双眼睛仿若一面能照清本质的镜子,轻易的能破解他的伪装。
永安侯极讨厌被人看穿的感觉,可如今却不能对苏芮如何,只能不耐道:“反正你记住为父的话,好好劝劝王爷,为父还能害你不成。”
说罢,永安侯就找了个由头匆匆逃离,唯恐下一刻说得更多就糊弄不住苏芮了。
而看着永安侯离去的背影,苏芮的眼神逐步冷漠。
果然,滑头的泥鳅用不得。
苏芮回到云济的住所的时候,门还开着一条缝。
云济回来了。
没听到里面有声响,苏芮放轻了手脚,无声推开门,轻轻跨入其中。
进门便见云济衣衫都没换躺在床榻上睡着了,眼下有青痕,下巴也有些许胡茬,可见这几日都忙得没怎么合眼,更没时间收拾自己。
他身形高大,长手长脚把不大的床榻都占满了,苏芮连床沿都没得坐,只好栖身坐在踏板上,手掌托着下巴仔细看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熟睡的云济。
以前,在法华寺,根本就难以近他的身,每次都要花不少心思,环环相扣才能碰到那么一两下。
后面即便共赴巫山,自己也被他折腾得昏睡了许久,他倒是依旧早睡早起。
成婚之后,他都是夜宿在书房,同在寺庙一样,门关得比谁都紧,生怕她夜袭。
这会,她得看个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