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掌门看着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苏灵歆，眼中闪过一抹心痛之色。
苏灵歆错了，但或许他也错了。
在过往抚养她、教她功夫的那段岁月里，他和所有捉妖界的前辈都犯了错误——
他们沉浸在苏灵歆天生天眼的喜悦里，一心只想培养她当捉妖界未来的领头人，却忽略了帮她塑造正确的三观。
以至于，她受自己的父母影响太深，进而让她扭曲了思想。
不过，牧掌门的心痛只是一闪而过，并没有让苏灵歆察觉，紧接着，牧掌门对苏灵歆说道：
“你既然想要回来，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我问你几个问题，你需得如实回答，一丝一毫都不能错漏。”
“若是你能当着这么多捉妖师的面，好好表现，我未必不能再偏袒你一次，重新收你进我屠妖派。”
苏灵歆听了这话，脸上露出一抹喜色，当即点点头：
“师父，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，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紧接着，牧掌门就开始盘问，诸如此类——
你当初是怎么从开启了护山大阵的屠妖派逃走的？
你跟什么样的妖怪有牵扯？
你离开这段时间，跟谁在一起，发生了什么事？
那些妖怪最近都在做些什么？
……
牧掌门询问，苏灵歆回答，一切看似有条不紊。
苏灵歆也觉得自己回答的非常完美，将之前狐妖跟她一起编造的故事全都用上了。
可她却没发现，没当她回答一句，那些前辈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因为她答案里，处处都是破绽。
有时候甚至出现前后矛盾的情况，错漏百出，一听就知道是瞎编的。
这些前辈们个个都是活了快一辈子的人精，是真话还是谎言，很容易就分辨出来。
在原剧情中，他们之所以相信苏灵歆，而不相信原主，有两个原因：
第一，是因为苏灵歆是他们看着长大的，没有当着他们的面犯过错误，所以他们对苏灵歆的信任没有动摇。
第二，则是因为苏灵歆先一步回屠妖派，原主养好伤后才回来，两个人的说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