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相府的体面，程氏还是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到尽善尽美。
黎雅雅出嫁的前一天，是她跟珍宝楼的曹衍约好的日子。
兰心又一次鬼鬼祟祟地从角门出去，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，守门的两个小厮拿了钱财，大开方便之门。
【宿主爸爸，有情况！】
【看样子气运之子安静了几天，又开始作妖了。】
【宿主爸爸冲鸭！！盘她！！】
黎陌眼睛一亮，扔下看了一半的药理典籍，兴冲冲跟着兰心出了门，尾随着来到珍宝楼。
还是那间密室，还是曹衍那张脸。
“黎二小姐的贴身丫鬟？”
曹衍的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息，一双眼睛寒光四射，仿佛在判断兰心到底可不可信。
真不知道那黎二小姐到底怎么想的，如此机密的事，竟然就随意派个丫鬟过来，要是暴露了此处，管她是官家千金还是皇室王妃，他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！
“是，小姐让我来这里，问曹将军一句话。”兰心战战兢兢，“半个月前的交易，算不算数？”
曹衍用犀利的目光看了兰心良久，把久居内宅的小丫头吓得不轻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笑道：
“自然算数，相府千金亲自上门谈的交易，怎么能不作数呢？”
事实上，这半个月来曹衍也没闲着。
他除了写信给异姓王禀告情况之外，还特地把相府的情况从上到下查了个遍，尤其是这个黎二小姐。
可有意思的是，偌大的相府，除了管事婆子贪墨采买银钱、洒扫丫鬟偷盗主人首饰、相府嫡长子黎书跟黎相关系不和、相爷夫妻某月某日吵过几次架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之外，他竟然连一个相府的把柄都没拿到。
以前也不是没查过相府，但黎相作为根正苗红的帝王心腹，且为官数十载做事圆滑老到，根本没查到什么把柄，就算偶尔有些小把柄，也是在帝王的默许下做的，压根称不上什么要害。
那个时候，曹衍只以为黎相藏得深，很多事情没挖出来，可如今全力调查，甚至翻阅了过去这些年京城的信息汇集资料，也没有找到能掌控黎相的筹码。
这只有两个原因，要么就是相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