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随意抽烟的地方,万一引发火灾怎么办?”
马卫国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不好,但脸上依旧陪着笑,搓了搓手,试图转移话题:“是是是,秦镇长您说得对,是我疏忽了。秦镇长,我那有瓶好酒,年份可不短了,一直想着找个机会请您尝尝呢。什么时候秦镇长有空,咱们一起喝喝?”
秦风冷冷地看了马卫国一眼,目光中带着审视:“马副书记,你当我是来这儿喝酒的?咱们都是为百姓做事的人,你要是真想表心意,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。”
回程路上,桑塔纳的暖气喷口嘶嘶作响。秦风拆开牛皮袋,兰花土里埋着枚老式胶卷,对着夕阳显出“鹏城商会冷链”的字样。林妙雪的短信在此时闯入:“父亲问初五能否来家赏兰?”附的论文截图上,羊镇数据被标满红批注。
手套内衬的纸条滑落,小字与大胡子图纸上的批注如出一辙。秦风猛打方向盘避开冰坑,后备箱里的冷链验收单哗啦散开,最后一行外文突然刺眼:“本设备基于1958年冷库技术重建”。
暮色吞没镇政府时,秦风站在冷链中心顶楼。西德工程师汉斯举着图纸惊呼:“这个气密结构!和东德档案馆的绝密档案一模一样……”
秋雨燕的电话混着风雪声:“我爸说以前援建组失踪了个技术员,随身带着冷链核心图纸。”
桑塔纳的大灯照亮仓库外墙,新刷的标语泛着荧光:“以兰为媒,产业兴镇”。秦风握紧手套上的温泉坐标,想起王占峰剪断腐根时的冷笑。远处国道上,鹏城商会的冷藏车队正碾碎冰雪,车灯如利剑劈开茫茫暗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