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乡下表侄的名字。
夜审室的灯泡忽明忽暗。王二狗裹着警用大衣发抖,手背的擦伤已经结痂。当警察出示钻头照片时,他突然抓住桌沿:“那个铁家伙我在李镇长家仓库见过!”
走廊尽头的监控室里,丛丽丽正用棉签蘸取钻头缝隙的粉末。显微镜下,金属碎屑闪着诡异的蓝光,让她想起三年前父亲肝癌去世时,医院走廊的放射警示标志。
秦风推门进来时,带进一阵裹着桂花香的风。他手里攥着王德福连夜整理的族谱复印件,民国二十三年的矿难记录旁,画着个竹编箩筐的图样——正是祖父当年阻止矿井塌方的工具。
晨雾中的码头飘着细雨。王占峰的皮鞋踩过潮湿的煤渣,身后跟着省纪委的调查组。当“天洪物流”的封条被撕下时,赵天洪的司机突然掏出瑞士军刀,刀锋却在半空转向自己。
“北纬316°”疯癫般的呢喃从司机嘴角溢出,“他们答应送我儿子出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