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们采用轻型货架。”秦风切换ppt页面,“这是日本阪急电铁的分布式制冷方案,货架承重设计八百公斤,总造价还省两成。您看大阪中央批发市场的案例,同样结构用了十五年没出问题。”
张勇冷笑:“小日本的东西能信?去年福岛核电站还漏着呢!”
“张局,三菱重工的设备有国家质检总局的进口许可。”天美集团总裁秋雨燕递上厚厚一摞文件,“需要我念海关批文编号吗?”
污水裹着垃圾从凿穿的暗渠喷涌而出,两台挖掘机瞬间变成铁乌龟。秦风踹掉皮鞋跳进齐腰深的黑水,手电筒光柱里漂浮着死老鼠。
“闸门在东北角!”他摸到锈死的阀门轮盘,“刘镇带人清淤,丛镇长调抽水机!”
对讲机炸响尖叫:“沼气浓度超标报警了!”
常务副镇长刘强扛着沙袋冲过来:“环保局说污水d值超标120倍,直接排要坐牢的!”
“引到废弃沼气池!”秦风扳动阀门的胳膊青筋暴起,“责任我来担!让三家村把泄洪渠闸门全打开!”
赵铁柱突然从人群钻出:“秦书记,我开轻卡运沙袋!”他扯掉外套露出结实的臂膀,“98年王书记救我一命,今天该我还债了!”
八仙桌上的搪瓷缸结着茶垢,赵家三代人像审犯人似的盯着秦风。
“20管理股换现金补偿,少一分免谈!”赵家儿子晃着计算器,“三十万现在就转账!”
秦风翻开股权证:“现金只能按标准给三十万,入股十年能拿八十万。”他点着三家村的案例,“王家去年分红九万六,儿子结婚都在冷库办的酒席。”
县委副书记高卫国突然插上u盘:“赵叔,您认得视频里这人吗?”
老式电视机跳出雪花点,画面里年轻的王占峰满身泥水,从塌方的防空洞背出个昏迷男孩。赵大爷的旱烟杆啪嗒掉地:“这……这不是我家铁柱吗!”
“王市长听说铁柱现在跑运输,特意让我带话。”高卫国按下暂停键,“他说当年没护住您家驴车,这次冷库的运输车队给铁柱留五个名额。您要信不过镇里,明天就让铁柱跟车去三家村看真实账本!”
赵大娘抹着眼泪掀开门帘:“老头子,铁柱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