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!”他举起u盘,“这里面有你和玉河市某领导的三段通话录音,要我现在放吗?”
走廊里电话铃此起彼伏,王占峰在县委会议室摔了茶杯:“查!从1998年矿山改制开始查!把档案室的老鼠洞都掏干净!”
玻璃碴溅到墙上的“先进县”奖牌,裂痕劈开“先”字。财政局长瘫在角落:“当年改制账本……在防空洞第三储藏室……”
凌晨三点,玉河市建设局副局长抱着月饼盒敲开纪委大门:“我上交赵天洪送的金条……”他哆嗦着打开盒盖,二十根金条下压着泛黄的合同,“这是滨江地块原始评估报告,实际地价是协议上的五倍!”
张立民连夜修订《领导干部亲属从业规范》,新增条款:“配偶子女三年内不得在分管领域注册企业”。晨会上,秦风指着新规电子版:“今后所有采购合同,必须附供应商仓库实时监控链接!”
镇政府门口,卖煎饼的王婶扯着嗓子骂:“该!让他们往井里倒毒水!”她舀起面糊砸向天海化工封条,“这摊子用的都是咱村井水,毒不死你们!”
周明远在办公室端详血书“下一个就是你”,抽屉里的老照片上,1998年矿山救援队十二人只剩他和赵天洪的脸没被红笔划掉。秘书轻声提醒:“当年带队下井的老队长……上个月车祸走了。”
张立民在赵天洪办公室发现微型摄像头,回放画面显示:近三个月有神秘人定期查看保险柜。技侦科小王惊呼:“1月15日23点的片段里,那人右手虎口有刀疤!”
省纪委通报会上,林振邦敲着话筒定调:“不搞扩大化,但要查深查透!”陆正明接过话头:“南江的天,塌不下来!但漏雨的瓦片必须换!”
暴雨夜,羊镇新装的井水监测器突然集体报警。秦风抓起雨衣冲进雨幕,手电筒照向二十公里外的废弃矿区。坍塌的矿洞口,混着油污的黑水正汩汩外涌。
王老汉举着铁锹追来:“这矿是赵天洪1998年强关的,说是‘安全隐患’!”
秦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矿洞深处隐约传来机械轰鸣。对讲机突然炸响:“秦镇长!省地质队说这下面有地下暗河,直通青河水源地!”
张立民的车碾过泥潭停下,他甩给秦风一沓档案:“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