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森若有所思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但问题是,他的确犯罪了。”
“那些指控中有多少是经得起推敲的?”苏慕春强硬反问,“就好比这次的金融风暴,多少英国资本提前撤离,可又有多少人承担了惩罚?”
“ichael只是被选中的替罪羊,因为他太亲近内地。”
被说到痛点,汤普森也只能微微一笑:“好吧,我会跟司法部门谈谈。”
苏慕春沉默了会,仍保持微笑:“我相信您一定有能力让司法部门重新审视这个案件,同时内地方面也非常关注此事。”
汤普森依旧谨慎回应:“我了解了。”
一周后,一封来自京市的官方信函送达港督办公室。
信中肯定了丁嘉朗对华国经济建设和中英关系的积极贡献,委婉地表达了对其案件的关切。
六月初,红港高等法院突然宣布重新审议丁嘉朗的缓刑申请。
法院考虑到丁嘉朗的良好表现、对社会的贡献,决定给予其提前释放的机会。
另有个前提,丁嘉朗本人需要捐献3000万港币作为社会补偿金。
但这已是毛毛雨的附加条件了。
高律来了电话。
丁嘉朗,今天出狱。
她一时忘记收力,一串骤然绷断的珍珠项链,散落一地慌张。
审判来得如此突然,让她措手不及。
那慌乱也只是一瞬,她立即转身,捞起床尾凳上随意搭着的香槟色真丝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,动作迅捷地换上。
同时,拨通了超级木屋管家的电话,“准备好辟邪除秽的东西。”
挂断电话,她抓起车钥匙和手包,一路冲了出去。
当她停住车时,郭铭文、黎颂年、曾祥三人早已等候多时。
一字排开的黑色劳斯莱斯,以及车前肃立的数十名保镖,阵仗浩大,封锁了半条街道。
苏慕春扶着车门的手微微一顿,眼前这景象,让她想起老港片里,社团大佬刑满释放时的经典场面。
显然,他们为丁嘉朗准备的这场“欢迎仪式”,其隆重程度,丝毫不逊色于电影里的任何一位龙头大哥。
一年零三个月,当那扇沉重的铁闸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