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被丁氏的繁杂事务缠身,丁嘉朗的闲暇时间多出大半。
清晨,他会陪着苏慕春,沿着太平山顶慢跑。
他们也常常一头扎进油麻地的夜市里,从街头的小吃到巷尾的糖水铺,一路尝过去。
在中环的太子百货,苏慕春对着几双最新款的高跟鞋犹豫不决,只能让丁嘉朗帮忙做抉择。
他先挑出最钟意的一双,然后递卡让柜姐把一排鞋全包起来。
这样的日子,悠闲得像一场不真实的梦。
官司接近尾声,昌京大学也即将开学。
沙田马场。
苏慕春终于舍得让逸风下场。
马会现场的公示牌上,数字在一圈一圈地无情滚动。
“逸风”的名字后面,赔率从最初勉强的一比二,眨眼间就飙升到了一比八,甚至还有继续往上走的趋势。
无人看好这匹初战的小马。
丁嘉朗斜倚在沙发上,一把搂过她:“这赔率,你怎么看?”
她自然是要给逸风捧场。
虽是捧场,但她从未有过大手笔买马的习惯,只入了十万块。
一同来给逸风捧场的郭铭文、黎颂年则各自下注百万。
郭铭文未带女伴,黎颂年一如既往的左拥右抱。
男人有男人的生意场,女伴便自行凑一起。
经过港岛各大报纸杂志的报道,这两位女伴哪里会不认得眼前这位丁太。
与她们身上的精心装扮相比,苏慕春今日穿得堪称朴素,一件针织短衫配一条浅色牛仔裤,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,只在手腕上戴了一块百达翡丽。
马会的传统,向来要求贵宾们盛装出席,衣着光鲜是对赛马这项贵族运动的尊重。
殊不知,这对上流金主们来说,从来就不是什么必须遵守的成文规矩,舒适与自在才是他们的首选。
其中一位女伴开口:“我们都好羡慕你呢,丁先生对你真是超体贴,不知道丁太有没有什么御夫经验,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?”
另一位也附和:“是啊,丁太,你就教教我们嘛。”
苏慕春竟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。
御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