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嗯,再叫一遍。”
“……丁嘉朗……”
第一次很快,情动不可耐,他们只好囫囵吞枣地释放当下。
他抬起头来,呼吸和心跳还微微失速,看她额上一层薄汗,又低下头,找她的唇,继续温柔。
呼吸平顺下来后,他们躺在床上。
丁嘉朗看她一眼,突然问:“关于我,你想知道什么?”
他的表情显现出完全的臣服。
若她想问,他会全无保留地告知。
却不料,她很快回应:“不想,因为我也有不想说的事。”
瞬即又纠正:“是不能说的事。”
所以他们扯平。
丁嘉朗微微挑眉,“哪种不能说的事?”
“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?”
她讶异往他望去。
那表情仿佛在说,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花心?
恶趣味上脑,她狠狠答:“嗯,有,很多。”
他居然还拱火:“是谁,我找人打断他们的腿。”
是苏慕春先没忍住,伸手轻抚他滚动的喉结,语调里隐忍笑意:“他们一个叫丁生,一个叫ichael,还有一个叫嘉朗……”
“怎么?要打断自己的腿吗?”
丁嘉朗承认自己受不了她这样的笑。
笑声带嗲,挠心挠肺。
片刻,他爬起来,再俯低,狠狠吻下去。
闷哼中他反败为胜,笑了声,问:“就这点本事?”
她不甘示弱,抬膝去触碰他腹下的昭彰存在。
“你也不过如此啊。”
一触即燃。
密集的形式里,他还不忘斥她:“再顶嘴,你别返家了。”
第二次是漫长的,也是极致的。
凌晨一点,他们终于休战。
她终于将首饰收拾打包好。
丁嘉朗开车送她。
苏慕春提前跟家里的菲佣吩咐过,今晚不必等门。
归家的路不必开太急。
车子朝着元朗方向开去,新界的路灯比起港岛要稀疏许多。
沿途经过几间灯火通明的食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