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擎的余温还在,车厢内的温度却更高。
车程不短,可他们就是吻不够,怎么都吻不够。
细白的手指微微张开,被他强势地十指交缠,严丝合缝。
她微微偏开头,颤抖的睫毛下,水光潋滟的眸子看向他:
“我听李队长说,你捐了那对盛唐金器?”
两日前,她向李队长提出,给他打个电话。
未料李队长竟直接说出了他的名字。
她当时还以为是做了背景调查。
后来才得知,原来早在她第一次行动结束没多久,那对盛唐金器,被他悄无声息地捐了出去。
丁嘉朗终于舍得从她颈侧抬起头,呼吸粗重。
“嗯,怎么了?”
她意有所指:“丁生这么阔绰,居然看不上红港顶级藏家独一份的荣耀。”
他的气音很沉:“我只想要你心里的独一份。”
随后,植草清冽的气息向她裹挟而来。
丁嘉朗倾身而下,另一只手托在她后颈,温热气息卷过去。
静谧夜色里,只能听见她断续的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