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这才夹给了苏慕春。
邻座的一位,见状不禁开怀一笑:“一看苏小姐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,瞧瞧,鱼皮鸭皮都不碰,跟我家那个挑嘴的丫头片子一个样,不吃水里游的,不吃地上跑的带毛的!”
华知凡适时接过了话头,语气既宠又无奈:“可真是说对了!她小时候挑食挑得厉害,一碗馄饨端上来,能把那薄薄的馄饨皮都给扒下来,只肯吃里头的馅儿,我爸妈都只能由着她。”
说着,他又夹起基围虾。
不过眨眼功夫,一只完整的虾仁便剥离出来,又放入苏慕春的碗中。
他拿起一旁的湿毛巾,慢条斯理地擦着手:“她呢,爱吃虾,但讨厌剥虾壳,宁可不吃。”
席上的宾客大多是为人父母长辈的,听着华知凡细数苏慕春的“小毛病”,都想起了自家那些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辈。
一时间,饭桌上的话题从生意场转到了小霸王经。
“可不是嘛,我家那孙子,鸡蛋黄非要用小勺子挖个洞,一点点掏着吃!”
“这算什么,我女儿小时候,苹果都要切成小兔子形状才肯赏脸!”
“……”
丁嘉朗一直没说话。
此刻,他握着那只酒杯,手背上虬结的青筋狰狞地凸起。
杯中的酒液,又一次被他灌下。
酒杯放回桌上,他起身,中场离开了宴厅。
华知凡对众人点了点头:“各位慢用,我出去一下。”
说着,他放下手中的湿毛巾,起身,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