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狠贯而入。
放在身侧桌面上的纤细手指,指间关节猛地弯曲。
才因谈论工作而稍稍放松下来的身体,瞬间如一张拉满的弓。
她无需回答了。
这是苏慕春第二次宿在办公室那间卧室。
不同的是。
丁嘉朗没有加班,沐浴后,躺在床上和她拥在一起。
他喜欢听她说话。
“我今天才知道,白蒙代尔的花语是‘花中之后’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,只要是玫瑰,都是象征爱情。”
他认真听了,反问:“白蒙代尔是玫瑰?”
他对花草甚少研究。
就是这简单的一句反问,让苏慕春心头的疑虑落了地。
那束突兀出现在她办公桌上的雪白玫瑰,果然不是他送的。
只能是丁嘉屿了。
苏慕春的心微微沉了一下。
她应了一声:“嗯,是白玫瑰里的一种,花苞要大一些。”
她转了个话题。
“等拍卖会结束,我会请假去一趟南粤,把敏敏接回来。”
丁嘉朗的手无意识在她的手臂上画圈:“嗯,医生已经安排好了,人一到,随时手术。”
苏慕春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关于南粤,关于那个卧底任务,因为严格的保密条例,她一个字也不能对他透露。
他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情绪,手臂收紧了些,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。
“睡吧,养足精神,明天你会很累。”
很快,两人从半坐的姿势换成了躺下。
他的手臂熟练地圈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,这是他钟意的睡姿。
这一天,明里和暗里,确实都消耗了他们不少体力。
按理说,入睡应该不难。
然而,黑暗中,两个人出奇默契,均毫无睡意。
他忽然动了动,手臂一个巧劲,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,变成了面对面。
他的额头轻轻抵住了她的,眼眸深沉。
“我不仅想要一个愉快的过程,还想要一个我们的将来。”
“小海棠,”他喊她的小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