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抬起头来:“如果这样的话,我可能还要晚两天才能回红港,就赶不上你的生日了。”
丁嘉朗嘴角带笑,淡淡地说:“生日不重要,你的事最重要。”
她松了一口气,“那明年一定陪你过三十岁的生日。”
丁嘉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其实,今年就是三十岁的生日。”
她愣住:“媒体不是说你二十九吗?怎么三十了?”
他听出她语气里的诧异,挑眉问:“怎么?嫌我老?”
“怎么会。”她讪讪一笑,把话圆回来,“你这是成熟稳重。”
他伸手过去,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她垂落下来的长发。
突然又开口:“那华知凡呢?”
苏慕春怔了一下,没明白他什么意思:“知凡哥怎么?”
他手指绕着她的长发打圈。
“他有学识,家世也不错,还比我年轻。”
她学他的样子,抬手捏住他的下巴,把他的脸转向自己。
跟他开玩笑:“这好难选啊,那我能不能跟两个男人?像利生一样——”
“玩这么花?”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沉了下来。
苏慕春梗着脖子顶回去:“男人可以,为什么女人不行?”
对峙几秒,他缓缓靠近:“你当然有自由选择权利。”
“但在我这里,不行!”
“懂吗?”
她把脑袋埋进他肩窝里,闷闷发声:“懂,原来丁生心眼这么小……”
苏慕春没想到,临回红港前,还能在京市见到苏以安。
这个她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联系的“父亲”。
是华知凡定的包厢,红木圆桌,铺着锦缎台布,转盘上的菜精致可口,冒着氤氲的热气。
还是华知凡先动了,他拿起桌上的白酒,给苏以安斟了满满一小杯,双手递过去:“安叔,您先。”
苏以安接过酒杯,眼睛扫过对面的苏慕春,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苏慕春自顾自伸出筷子,夹了菜放进嘴里,细细地咀嚼着。
又吃了几口后,她才抬眼,目光冷淡地落在苏以安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