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无法接受这种家门丑事。
陈婶提议:“小妹如今只要不出门,在家也能照顾自己,要不然我去茶餐厅洗碗补贴下家用。”
苏慕春抬起头来,语气坚决:“不行!之前好不容易肺炎才好,医生交代说要好好养身体,你不能再操劳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陈婶欲言又止。
“钱的问题,我会想办法。”
最终还是陈婶叹了一口气,“唉,好吧,听你的。”
利家的别墅,如同镶嵌在半山的一颗明珠,高贵而隐秘。
苏慕春抵达时,的士车只能停在稍远的地方,她拎着沉甸甸的工具箱,独自走过一段蜿蜒的路。
门口,训练有素的安保人员正俯身检查贵宾出示的烫金请柬。
几个狗仔队记者躲在隐蔽处,长枪短炮地捕捉着每个瞬间。
苏慕春没有请柬,只对安保人员说明来意。
很快,就有服务生为她带路进别墅花园,“苏小姐,请您稍等片刻,管家马上就来。”
苏慕春点点头,将工具箱放在脚边,环顾四周。
花园中心设置了一个小型的舞池,现场乐队正演奏着爵士乐,几对宾客随着音乐翩翩起舞,享受着这奢靡的夜晚。
侍者端着托盘走过来,托盘上放着叠得整齐的湿毛巾,示意她净手。
苏慕春拿起湿毛巾,细细地擦拭着手指,用粤语轻声道:“唔该晒。”
与此同时,别墅二楼的西式露台上,丁嘉朗刚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香槟。
“听说你同可晴的好事近了?”利家佑问。
丁嘉朗抿了一口香槟,淡淡地回应:“没有,她还不想那么早结婚。”
利家佑揶揄道:“呦,这么快就事事听老婆的了?”
“对了,庄家的官司,就快要开庭了吧?你家莫大状有没有同你透露些什么风声?庄五少……该不会真的是玩极限太过火,玩出人命了吧?”
庄家五少的风流官司,早已是全港茶余饭后的谈资,苏心悠的死因被媒体三两笔就带过,加上媒体刻意引导,以至于无人站在受害者这边。
丁嘉朗瞥了他一眼,语气依旧平淡:“你觉得她会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