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格式化般干净。更诡异的是,当她尝试用新手机拍摄玻璃瓶里的砂粒时,镜头里只显示一片扭曲的雪花。“我 我没事。” 她终于挤出声音,却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。电话那头沉默片刻,传来林夏压低的声音:“我听说那座钟楼二十年前发生过集体失踪案,所有进入的人都再也没出来”
挂断电话后,江浅跌坐在椅子上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记忆突然闪回在钟楼里的某个瞬间 —— 当她咳出第一粒砂粒时,钟摆的摆动频率突然紊乱,发出类似哀嚎的嗡鸣。而现在,家中的座钟、手机的异常,是否意味着那座钟楼的 “影响” 并未随着她的离开而终止?
她起身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。月光下的街道寂静得可怕,路灯在雾气中晕染成朦胧的光斑。突然,对面居民楼的一扇窗户亮起刺眼的白光,一个模糊的人影立在窗前。江浅眯起眼睛,只见那人戴着青铜面具,手中捧着的容器里,无数铁灰色砂粒正顺着指缝流淌,在地面汇聚成与钟楼符号相同的图案。
剧烈的眩晕感袭来,江浅扶住窗框,喉咙里的硬块又开始隐隐蠕动。她跌跌撞撞回到床边,摸出藏在枕头下的玻璃瓶。透过瓶身,她惊恐地发现,原本静止的砂粒正在缓慢移动,逐渐排列成一个类似眼睛的形状。而在 “眼睛” 的中心,一粒砂粒裂开缝隙,渗出暗红的液体,在瓶底晕染成诡异的图腾。
床头的闹钟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蜂鸣声,在寂静的凌晨三点,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。江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醒,心跳瞬间加速,她猛地睁开眼睛,茫然地看着周围。
闹钟的显示屏上,时间清晰地显示着凌晨三点整。江浅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,她感到一阵晕眩和困惑。然而,当她试图移动手指时,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指尖传来。
她低头看去,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竟然渗出了一些细小的砂粒。这些砂粒呈现出淡淡的灰色,与她原本洁白的指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江浅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,她用另一只手轻轻触摸那些砂粒,感觉到它们在皮肤下摩擦,带来一种刺痒的感觉。
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江浅想起了白天与医学专家的通话。当时,她向专家描述了自己身体出现的一些奇怪症状,而专家在电话里的话此刻在她耳边回响:“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