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,当时酒店保安经常中午陪我玩,还送给过一个小面人。不过最让人念叨的还是门口几门礼炮。”
“礼炮?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庆祝重要场合的东西?”
流萤想起范舟曾经跟她说过,在这个国度,不止有做成烟花用以庆祝的火药,还有专门用以庆祝重要场合的礼炮。
“是啊,民间的礼炮一般是电子礼炮。一般会用在……”范舟抬起手,握住流萤环在他腰间的小手,柔声说:“婚礼上。”
被他攥住的小手受惊般缩了下,可最后还是没收回去。
背后响起流萤结结巴巴的声音:“可,可是赵伯伯不是说要结婚要走很长的流程嘛?”
她还在谈甜甜的恋爱呢!怎么这家伙突然就提起婚礼了……
“那是领证,是法律意义上结为夫妻。婚礼呢则是告诉亲朋好友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。”
范舟一本正经解释,回身冲自家矜持的小女友挑了挑眉:
“所以其实现在就可以办婚礼,怎么样?心动不心动?”
“可,可是,我们还……”流萤大眼睛慌乱地四处乱瞥,小舌头仿佛像打结了一样:“唔,也不是不想啦,可是我们刚刚……”
看她惊慌的小模样,范舟也不再逗她,喜爱地捏捏她的小鼻子,笑:“好啦好啦,不逗你了,我就是随口一提。
不过倒是可以提前了解一下,毕竟早晚也要办婚礼的嘛。”
流萤看他坏笑的样子,脸红红地捶他:“你肯定在想结婚后做羞羞的事,才不嫁给你!”
“不过现在那家酒店也倒闭了吗?”她望向酒店如今的招牌。
如家。
范舟唏嘘:“是啊,昔日的婚礼殿堂变成了如今的战场。”
流萤表示听不懂:“诶?”
范舟没解释,骑着小电驴继续慢悠悠行驶,只重复说:以后一定整要两门礼炮给她听听响。
流萤环着他的腰,感受清晨微凉的风吹拂脸颊,听他不知疲倦地向她讲述这条街的过往。
“小学那会经常在这条街买饭,当时一条街走到头,满鼻子砂锅米线味。”
“初中那会每天中午步行三公里回家,咱对这里可熟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