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了呢？”
范舟也笑：“往好处想，至少他确实有两瓶可乐？接下来去哪？”
流萤掰着手指头列举她的约会计划：“逛夜市，吃饭，最后看电影。”
少女仰起小脸看看天色：“但是现在还早诶，先在附近转转？”
范舟回忆下附近地图，问：“还记得以前跟你说的九九节气歌吗？”
“三九四九冰上走？”
“对，下一句是五九六九沿河看柳。”范舟伸出手邀请：
“若看春色，怎能不赏河边垂柳？”
流萤欣然将手搭在他手上：“听你的。”
范舟便牵起她的手，悠然而行。
远离城墙，渐近河边。
待到桥上，遥遥便见马路对面垂柳青青。
待近些，又见枝上生新芽，千丝万缕随风轻晃，映于河中，便是满目青葱。
可谓春意盎然。
流萤翘首而望：“哇！”
范舟抽出自己那件外套，撑开披在她身上：“河边风凉，披上外套。”
“哦……”流萤乖巧穿上外套。
宽大的深棕色外套披在身上，露出领口处青色蝴蝶结与衬衫衣领。
衣服下摆垂到大腿，盖在裙上，半只小手藏进袖口中，平白又添几分萌感。
范舟帮她整了整肩膀和领口处，夸赞：“很可爱。”
流萤抬起胳膊，低头在袖上轻嗅，憨笑：“很好闻诶~”
模样像只小痴女，可怎么看都是傻乎乎的。
范舟捏捏她的脸蛋：“毕竟是你亲自洗的嘛。”
春风自河上拂来，掺着些许湿意，微凉。
今日天气尚好，春风可称和煦，不似平时如刀割面。
小男女携手漫步岸边，范舟指向柳树枝头的新芽：
“等到四月份河边就会有漫天柳絮，到时候白茫茫一片，落到皮肤上很痒，出门都要戴口罩。”
范舟叹气：“所以春天留给我的印象其实大多是不好的，吹到人皮肤皲裂的风，和刺的人过敏的柳絮。
小时候课文上说春天温柔的风像母亲，但这里的春天明显是后妈。”
流萤就看着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