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陈余找的。
家里没流萤前,范舟活动范围就在家和快递驿站两点一线,除了回父母家八百年不出一回远门。
要了盘毛豆花生拼盘等串烤好,陈余扒着花生问范舟:
“说说呗,到底咋回事?”
范舟没急着回答,打开微信扒拉列表:“把老张也喊上,他跑的地方多,经验肯定丰富。”
张从正是三人组里年纪最大的,比范舟大两岁,
陈余跟范舟打小就认识,老张则是几年前在网游里认识的。
当初聊得投机后发现居然是老乡,线下面基后一来二去也就混熟了。
老张倒是曾经谈过,网游网恋,被骗,重归单身狗行列。
范舟记得陈余也谈过,早恋,大学异地,寄了。
就他不一样,纯纯的母胎单身。
骄傲叉腰。
范舟打通张从正的通话:“最近过得咋样?”
电话那头传来粗犷的声音:“就那样,苦逼打灰呗。你呢?”
陈余痛苦地一巴掌呼在脸上,不忍直视。
果然就见范舟幽幽长叹:“唉,能好到哪去?也就每天早上……”
张从正:???
沉默许久,电话那头发出一句灵魂拷问:“所以这么牛逼是怎么做到还要兄弟帮你表白的?”
范舟汗颜。
母胎单身牢楚南是这样的。
平时每次主动出击都大败而归,现在真到紧要关头心里更是真没谱,生怕一个不小心搞砸了。
对这两位兄弟还是信得过的,本着将来能多个证明人的想法,简单说了说流萤混血儿的那套说辞。
最后苍蝇搓手,尴尬道:“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。矫情是矫情的了点,但我的确是想弄得更有纪念意义一些。
这不是没谈过实在没经验吗,万一搞砸了怎么办……”
虽然二位兄弟感情经历也没比他好哪去,但好歹谈过。
陈余不可置信:“这种事也能被你遇上?你当写小说呢?”
范舟摊手,表示事情就是这样。
手机通话那头,张从正思索片刻,提议道:
“那咱们找个地方,来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