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罕。” 后来她开始默许他帮忙拧开矿泉水瓶,甚至任由他绕大半个城,只为买一袋她爱吃的糖炒栗子。直到上周那个雨夜,她破天荒钻进他的副驾,湿漉漉的发梢在真皮座椅上洇出深色痕迹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:“去看午夜场吧,余飞又放我鸽子。”
手机突然震动,安秘书发来加密邮件。赵昊快速滑动屏幕,十余家企业的合作意向书在指尖掠过。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公司,最终控股人都指向他名下的离岸账户。他用指节轻叩桌面,眼神晦暗不明,思索着该给余飞的设计公司再添把怎样的 “旺火”。
“赵总又来查岗啦?” 带着三分娇嗔的声音响起。丁点扎着新换的香奈儿丝巾,将一杯特调咖啡轻轻推到他面前,“尝尝新品,海盐焦糖玛奇朵。”
赵昊端起杯子,目光却落在她无名指的空位 —— 那枚曾与余飞成对的戒指不翼而飞。“最近余飞还没哄你?” 他拧起眉,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,“早说过,让我替你教训他。”
丁点的睫毛剧烈颤动,抓起抹布用力擦拭台面:“不用,男人都是贱骨头,晾着就老实了。” 她没提昨晚电话里余飞的怒吼,也没说自己对着空荡荡的衣柜,哭到凌晨三点的狼狈模样。
当夜,余飞的设计公司突然闯入三位 “不速之客”。为首的西装男人将一沓现金拍在桌上,成捆的钞票在台灯下泛着冷硬的光泽:“我们董事长说了,三天内出图,价格翻倍。” 孟云盯着合同上的甲方名称,总觉得似曾相识,却被余飞拽着跌进了绘图室。
与此同时,赵昊正与丁点在私人影院看《罗马假日》。黑暗中,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手背,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绷紧。当赫本摘下墨镜的瞬间,他忽然倾身靠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:“其实我比派克更擅长逃跑,要不要试试?”
丁点慌乱地别过头,脸颊染上绯红。手机适时震动,是余飞发来的消息:“今晚通宵加班,别等我。” 她盯着屏幕冷笑一声,反手将手机倒扣在天鹅绒座椅上,抓起爆米花塞进口中:“继续看电影。”
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,余飞和孟云几乎将公司当家。当他们终于交上设计图,却被告知客户要求大幅修改。余飞揉着布满血丝的双眼,听见孟云喃喃自语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