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让她连开口都倍感艰难。她何尝不想挣脱原生家庭的枷锁,可血脉相连的亲情又岂是说断就能断的?多年的亲情债,如同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。
赵昊见状,继续说道:\"我有两个办法,能彻底解决你家人无休止的索取。\" 听到这话,樊胜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,声音发颤地问:\"什么办法?\"
\"第一是走司法程序,赡养父母是义务,但法院怎么判就怎么给,其余的一分都不用多给。\" 赵昊顿了顿,目光紧锁着她,\"不过我猜你狠不下这个心。\" 他太清楚,这个被亲情绑架的女人,很难对家人置之不理。
樊胜美下意识攥紧衣角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。沉默片刻后又问:\"另一个办法呢?\" 显然,第一个办法虽然理智,却刺痛了她最柔软的部分。她的内心在理智与情感间激烈拉扯。
\"你哥哥不是在拘留所吗?我有办法让他多待几年,好好改造改造。说起来,你家的问题根源就在他身上。\" 赵昊语气平静,眼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厌恶。在他看来,樊胜美的哥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寄生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