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是这样凑近替她整理发梢,呼吸扫过耳畔的痒意,此刻又漫上心头。
“在想什么?” 赵昊突然抬头,烛光将他眼底的笑意染得发烫。他抽出毛巾,轻轻裹住她湿漉漉的脚,动作熟稔得像是练习过千百遍,“明天带你去百货大楼扯几匹新布,做两身衬你肤色的衣裳。”
“不用这么破费” 秦淮茹话没说完,就被赵昊握住了手。他指腹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,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,却在触到她无名指上崭新的铝制戒指时,突然收紧了力道。“跟着我,就该风风光光的。”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,“往后你只负责貌美如花。”
西洋挂钟的滴答声不知何时变得拖沓,烛芯 “啪” 地炸开一朵灯花,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窗棂上。赵昊松开她的手时,秦淮茹才惊觉掌心沁出薄汗,铝制戒指被焐得发烫。她想抽回手整理发梢,却被他顺势揽住腰肢,后颈贴上带着机械表凉意的胸膛。
“冷?” 他的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,呼吸里还混着玫瑰香皂的甜腻。秦淮茹摇摇头,却在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时,突然想起灶台上温着的洗脚水 —— 此刻怕是早凉透了。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他俯身的动作撞得粉碎,月光从葡萄架缝隙漏进来,在旗袍盘扣上碎成星星点点。
窗外的夜猫又叫了一声,这次却没惊起藤叶。赵昊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,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钢笔字迹。秦淮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片温热,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混着他低沉的耳语,在狭小的堂屋里织成细密的网。铜盆里的水彻底凉透,倒映的烛火却越烧越旺,将两人的轮廓晕染得愈发模糊。
当西洋挂钟敲响十一下时,秦淮茹终于在眩晕中抓住床头的红绸被面。赵昊替她掖好散落的碎发,腕间的机械表磕在雕花木床柱上,发出清脆的轻响。她望着帐顶摇曳的流苏,突然分不清是屋里太闷,还是他掌心的温度,早已将自己灼成了春日里化不开的糖霜。
而与此同时秦淮茹的名字也被刻在不老宫她的自己的院子的门上,从今天开始她也是青春不老,容颜不改的样子了,同时对赵昊也是死心塌地了。
晨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炕头洒下斑驳的光影。秦淮茹蜷缩在红绸被里,只露出半张泛红的脸,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