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昇闻言不由笑了笑:
“突厥大军南下,本就是颉利可汗为了报之前的私仇而冲我来的。
窦公本可以置身事外,却还是率军前来相助,我对此自然是感激不尽。
如今窦公又因此受了伤,我自然要带大夫上门探望,为窦公好好诊治一番。”
说罢,他回头指了指身后背着药箱的大夫,主公跟窦建德介绍道:
“这位是陈林陈大夫,乃是蓟城有名的杏林圣手,尤其擅长治疗刀剑之伤,窦公不妨让他好好诊治一番。”
虽说夏军的随军大夫已经为自己诊治过了,但听秦昇说得言辞恳切,窦建德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,只是点了点头,随后沉声对跟来的陈林道:
“有劳陈大夫了!”
“夏国公言重了,救死扶伤本就是老朽的职责所在。”
陈大夫听了窦建德的话一时有些受宠若惊,随后便小心翼翼揭开窦建德身上的纱布,看了窦建德伤口好一会儿,才重新将纱布包扎好。
之后,他对窦建德拱了拱手道:
“夏国公身上的伤势并没有伤及到五脏六腑,经过先前大夫的处理,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。
我这里有一瓶祖传的金疮药,夏国公只要每日涂抹在伤口处,伤口能愈合得快一些。
只是夏国公要注意最近不能太过操劳,尤其是不能舞刀弄枪,以免身上的伤口裂开,更不好愈合了。
我再另外给夏国公开一个养气补血的方子,只要夏国公派人去抓药回来每日按时煎服,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彻底康复了。”
窦建德闻言又冲陈大夫点了点头,笑呵呵道:
“多谢,辛苦陈大夫了。”
说罢,他便对帐内的一名亲兵使了一个眼色,那名亲兵立即拿出一个钱袋子放在陈大夫手中,作为给他的诊金。
陈大夫哪里敢收,当即连连摆手推辞道:
“夏国公太客气了,诊金齐国公已经给过了,老朽怎敢再去收夏国公的诊金。”
窦建德闻言故意板起脸,佯装生气道:
“齐国公给过是他的事,我给是我的事,陈大夫这是在厚此薄彼吗?”
陈大夫无奈看了秦昇一眼,见后者冲他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