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还需要继续合作。”
龚钺珏朝她伸手,“合作愉快。”
两人一同从山上回来,倒是把龚夫人给惊到了。
“你们一起去锻炼了?”龚夫人拉着陈祝坐下,“小祝啊,他那是当医生得有好体力,你一个女孩子没事吃这苦做什么?”
“你伯母说得对!”龚澍惟对自己太太那是无条件顺从,但凡太太一句话,他就没有有二意的。
人都齐了,龚澍惟便让佣人上饭。
陈祝看了一圈,“龚少将不吃早餐吗?”
龚钺珏从咖啡杯中探出双眼,“你怎么问起我大哥了?”
难道是转移目标了?
知道大哥对她有兴趣,所以她就要换一个进攻?所以她才对自己那么坦诚——这是要提前获取自己这个未来弟弟好感啊!
龚钺珏越想越气愤,连咖啡都不香了。
龚澍惟正要说阿岫不在,突然间看到主楼过来一个人,不是龚钺岫是谁?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父亲这话说的,儿子不该回自己家?”龚钺岫面色淡然,看不出是在开玩笑,还是说真心话。
陈祝扭头看他,龚钺岫今日身上穿着板正的制服,肩膀上有一只鹰,旁边是颗稻穗,连袖子都有金属纽扣。把本就冷峻的人衬的更加不近人情。
陈祝只看了一瞬,就移开视线。
那金属光泽,在阳光下越发刺目,耀得人都睁不开眼。
陈祝只觉得奇怪,这个人怎么在家中都这样不放松?
比起早上见到的龚钺珏,他身姿笔挺,言笑不苟,哪像是在家中,面对亲近的人。
就像随时随地准备战斗似的。
就是这样的人,说了这样的话,才会让人怀疑,他究竟是不是一句玩笑。
龚澍惟却没钻研这个,他只是怕太太生气。
“这不是没想到你回家了嘛!”龚澍惟偷偷看夫人一眼,又问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不跟你母亲说?”
龚钺岫绕过他父亲走到空位前。
“还是红姨心疼我,把餐具都给我放好了!”
可不见他坐下,而是匆匆拿了一块面包,一边给自己倒豆浆,站着就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