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对不起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，师兄。’
‘……’
‘我下次绝不会再瞒着你了，原谅我吧，哥哥……’
‘咳咳。’
长川不自在地挪开视线。
二人之间的交流隐入心间，确实避免了被偷听的可能，但他们貌似忽略了一件事。
没有交谈的对视在外人眼里，看起来更像是眉来眼去、打情骂俏。
是的，那个外人就是一旁的方承。
方承看到两人如此默契的无声沟通，他默默低下头，回复着手机里的消息，只是按压手机按键的力度比往常大了许多。
“叮叮叮——”
随着外面的开场的铃声响起，楼上楼下的来客纷纷安静下来。
万舟和被哄好的长川一起来到了看台前。
二人皆清楚新月饭店的规矩，空出来了左侧的那个位置。
万舟坐在主座，长川立在他的身侧，方承给万舟乘上这次拍卖的物品册子后，便站在二人身后另一侧。
拍卖师简单几句话，成功将场上的气氛点燃，可见新月饭店这些年屹立不倒，除了祖上的名气，还有内部员工的专业。
前面的拍品没有多少吸引万舟的，为了不惹人注意，万舟还是挑了几个稍微合点眼缘的竞拍了几次。
大部分只是重在参与，有几个万舟比较喜欢的，在几轮加价后还是被万舟收入囊中。
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，这个时间对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来说并不算长。
可能是前面的拍品并没有多惊艳众人的好物品，也可能是所有人都憋着劲等着最后一件压轴拍品。
在又一次中场休息时，万舟拿出自己的手机，屏幕上多了好几条新短信。
万舟一一看去，面上表情丝毫未变，旁边的长川却看了万舟一眼。
‘一切都安排好了？’
万舟收起收起，‘嗯。这场拍卖会快要结束了，你找到汪鬼了吗？’
这一次万舟带长川来拍卖会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凭借长川的本事，将隐藏在他周围的汪鬼找出来。
‘很奇怪。’
长川后撤一步，躲避着外面的视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