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感，那声音仿佛带着一股力量，让苏牧的身体微微一颤。
是顾清欢！
苏牧微微一怔，但门外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丝毫未减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。
他没有立刻回应，而是侧耳倾听，除了顾清欢的声音，他还听到了更多细碎而诡异的声响，像是……能量武器充能的嗡鸣，那嗡鸣声尖锐刺耳，让人的耳膜生疼。
“苏牧！外面来了很多不速之客，是‘清理者’！他们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！”顾清欢的声音再次响起，更加急切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那颤抖的声音让苏牧的心揪得更紧了。
清理者！
苏牧脑中警铃大作。
林峰曾提过，天命系统会抹除一切“异常”，而他们这些觉醒者，无疑是系统眼中最大的bug！
他不再犹豫，一个箭步冲到门边，但并未立刻开门，而是沉声问道：“你怎么确定是冲着我们？”
“他们的能量波动和我记忆中‘大清洗’前夕出现的‘裁决单元’一模一样，顾清欢语速极快，那快速的话语仿佛带着一股紧张的气息，弥漫在空气中。
“别废话了，再不开门我们都要暴露！”
苏牧眼神一凛，猛地拉开了门锁。
门刚开一条缝，顾清欢矫健的身影便闪了进来，她脸色苍白如纸，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，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，眼神却异常明亮而坚定。
她反手关上门，背靠着门板，急促地喘息着。
“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！”苏牧马上作出决定。
“去哪儿？”顾清欢看向他，眼神中带着询问。
苏牧目光扫过宿舍，最后定格在床底一个不起眼的暗格上：“跟我来！研究所的地下管网错综复杂，有些区域连设计图纸上都没有完全标明，那里或许能暂时避开他们的扫描。”
苏牧迅速掀开床板，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入口。
他率先钻了进去，顾清欢紧随其后。
入口之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风管道，弥漫着铁锈和尘埃的气味，那气味刺鼻难闻，直入鼻腔。
两人在黑暗中匍匐前进，苏牧凭借着对研究所结构的熟悉以及量子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