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到空气，爱的人也已远去，不再回头。
走出那间屋子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，但外面的吵闹声仍然不绝于耳，越发让楚星焕心烦意乱。
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学校，然后他什么也没有做，只是躺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，什么也不去想，放空一切。
睡了很久很久，也没有做梦，只是一场很长很沉的睡眠。
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上午九点多了，手机里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，大部分来自李时琛，还有几个来自谢重彦。
楚星焕谁都没有理，只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，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样。
第二天楚星焕从图书馆出来照常回到宿舍，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就看见了靠在墙角的谢重彦。
他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，谢重彦果然也看到他了忙跑过去。
“星焕。”
楚星焕没有停下只淡淡的问道，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谢重彦小步跟着他，“你，你还生气吗。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楚星焕回道。
谢重彦知道这句话是假的，他沉默着伸出一只手捏住了楚星焕的一个衣角。
被拉住了，楚星焕这才扭头看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
谢重彦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，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。
可偏偏楚星焕最不想听的就是对不起。
他想要的不是道歉。
也不是谢重彦始终如一低敛的眉眼。
但谢重彦就果真是一个白痴，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。
“所以……你乖了吗。” 楚星焕不介意直接告诉他。
谢重彦一愣，好几秒才反应过来，“乖的，我很乖的。”
他两只手都拉上了那片衣角，像一个迷路无措的孩子。
楚星焕看了看那块被他抓皱的布料，没有表情，“对所有人都是吗。”
当然不是。
但谢重彦猜不准楚星焕的心思，他讨好的拉着他的衣角晃了晃，“我只对你这样。我只对你乖。”
旁边经过几个说说笑笑路过的人，他们两个在路边很近的站在一起。
“明天我把你的衣服拿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