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资金。
所以,当男人问她的决定——“要不要来”时,她选择的是“要来”,哪怕牌局可能赔上她自己。
危险如同深海下的暗涌,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博弈方式。
豪车稳稳地停在“名绅会”的门口。
侍者认识查英哲的车,熟练地上前为他拉开车门。俱乐部低调奢华的灯光,倾泻在门前的迎宾地毯上。
查英哲率先下车,姿态优雅,仿佛刚才车内那番冷酷的对话从未发生。
林亦忻压着裙摆,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下车,夜风几乎要把那片布料吹开。脚下那双十七公分的高跟鞋,是今晚这身“装备”的一部分。通往俱乐部大门不过几级台阶,她却走得很慢。
“来。”
就在她几乎要站立不稳的瞬间,查英哲驻足,望向身后的她,掌心向上摊开。
查英哲的一声“来”,语调温和无比。
林亦忻在这一刻恍然觉得,他逆着的光线的面容,实在是模糊不清。
查英哲永远对身边的一切掌控的很好,每个决定都冷酷决绝到不真实。却又在这繁华灯火间,偶尔露出点温柔,在她立不稳时,对她伸出手。
似乎他就在她的前面等她。
但林亦忻又觉得,这明明是带她进入最危险的领域,用难以抗拒的利益诱惑着她前进。
他是在把她领向深渊。
冰凉的指尖,终于还是放进了对方温暖的掌心时。她听见自己低低地说着:“谢谢,查先生。”
握着他手的一刻,林亦忻觉得有了一丝幻想。
刚才把她当交易“筹码”的男人消失了。眼前这个,是能在她摇摇欲坠时,给予支撑的“救世主”。
……
今天查英哲带她进入的,是之前没有来过的顶层贵宾房间——房间的布置奢华、私密,地上是厚厚的波斯地毯,墙上装饰着当红现代画家的油画。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。
“名绅会”的室,不限注。
但在这里,客人们玩的依然是玩具筹码。名绅会从不提供现金与筹码之间的兑换。
牌局可被当做商业“对赌”,也可以被当做交换条件的“见证”。有在暗处的郑先生威信作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