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英哲一直没有踏足过她的金棠府。男人有他自己住的地方,也有自己多彩的私生活。
两人目前唯一的交集就是公司晨会。
对这些,她倒并没有觉得难以忍受。在中学或大学时,她身边同学里,有不少接受着老式华裔家族最严酷的精英教育。因为不能让大家长满意,被关禁闭、罚跪祠堂或者被责打非常普遍。
而她从小也常常挨打,当然原因与这些差之千里,纯粹是被当做家中的出气筒。
就在她以为,日子能这样平淡地过下去时,安妮的电话突然造访。
“一小时后,查先生会过去您那里。请您做好准备。”
安妮的声音,永远是公事公办的平静。却让她这段时间稍微放下的心,又提了起来。
“准备什么?”林亦忻下意识地发问,声音有些紧张。
安妮似乎并不嫌弃她的问题多,事无巨细地关照:“请您洗好澡,妆卸干净,并把卧室准备好,浴室柜子里的套拿一半到床头。门口要放好拖鞋……”
通话的最后,安妮还含蓄地说了一句,如果她怕太紧张,可以自己略微做些润滑。
电话挂断后,林亦忻站在原地。
似乎这也算是早该来的事情,她在慌什么。但要真正面对时,她还是害怕。
她并不知道男人在私下实际是怎样,却听闻过不少传说。
毕竟,她在公司唯一能做的就是“听”。查英哲从不主动教她任何东西,她能获取信息的渠道,仅仅是旁听会议、无意间听到的电话内容、以及那些在办公区、茶水间、走廊里流传的只言片语。
因此,她对凡是能听到的信息都很敏感,会事无巨细地记在在脑中,然后进行分析。
而关于查英哲的传闻亦是如此。
传闻中的他豪爽多金,出手阔绰,却又性情不定。时而温柔得像理想情人,时而残忍得像地狱恶魔。搏红颜一笑时,可以包下曼隆最高大厦的led幕墙写情诗,分手时却能无情地形同陌路。
即便如此,仍有无数名媛贵妇想方设法要爬上他的床,而他从不与任何人维持超过一个月的关系。
更可怕的是关于他在床上手段的传闻。据说,有不少从他床上下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