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男人没有真正意义上要她。
但跪在地上被抓着头发被迫紧贴时,仍令她头皮生疼,恍惚和窒息。
不由自主产生抗拒,她只能强令自己忍耐和适应。
林亦忻明白,现在只是面对查英哲的第一天而已。
别人面对困难,还有知难而退的余地。但她,没有丝毫的退路,只能在这条看不清楚的道路上,摸索着活下去。
刚开始时,男人的右手一直捏着她的下颌。但渐渐地,查英哲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脸颊。
她发现,他的手心居然很温热,抚摸时指尖的薄茧会掠过她的耳垂,激得她一阵颤抖。
似乎,之后就不完全是单方面的取悦了。
她被这黯色的情潮带动,呼吸有些加快,心跳也变得剧烈。
只是被男人抚摸脸颊,却似乎被点了火一样。林亦忻忍不住流下了眼泪。
她已分不清到底是什么,导致她流泪。
是因为生理性的难受,窒息。还是因为自己被当做货品抵债的屈辱。或是因为,自己在这种情况下,居然还产生了朦胧的情热。
——
电梯门一开一合,重新隔绝了内外。
男人满足后,便把她扔在这办公室,自己离开了。
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硌得她骨头生疼。偌大的顶层办公室,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。
奢华却空旷,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。
林亦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因为长时间僵着一个姿势,现在她的膝盖每动一下,都传来一阵刺痛。
扶着沙发的扶手缓了很久,她才能重新走动。
接下她该怎么办?
回家吗?显然没有可能。还是……在这里等到天亮?
林亦忻环顾四周。
这间极简主义设计的办公室里,有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,应该是个能让她暂时容身的地方。
从昨天半夜被父亲喊去训斥,再到被塞进车子,颠簸8个多小时赶到曼隆,一路上大哥也没给她提供吃食。她现在已是身心俱疲,至于饥饿?已经饿到没感觉了。
她在办公室一角找到了卫浴间。里面的奢华程度不亚于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