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芜摇了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那一刻,姚玉颜眼底的光亮逐渐暗淡。
“姚玉颜!你想死,可以直说!”玺长宴冷眸望向姚玉颜,脸上透着阵阵凛冽。
“长宴,如今在你心里,最在意的人是谁?”姚玉颜红着眼,痛苦地看向玺长宴。
“姚玉颜,你有脸问我这个?当年你都做了什么,难道连你自己都忘了不成?”玺长宴毫不留情地质问。
“我也迫不得已,是睿王罗织罪名,逼迫父亲在先,我不过是家族的牺牲品,我没得选的!”姚玉颜一脸期盼地看着玺长宴,试图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对自己的情意。
可玺长宴并未心软。
“两条路,要么认罪伏法,要么本王将你就地处决,你自己选。”玺长宴抬起手中的长剑,直指姚玉颜。
姚玉颜盯着玺长宴的剑,盯了良久。
“我有的选吗?”姚玉颜轻笑一声,身子猛地冲向玺长宴的长剑。
剑刃穿透身体,鲜血溅在男人的手臂上。
玺长宴眉心拧紧,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她。
姚玉颜沾满血水的手伸向玺长宴:“我以为,我死前总能亲眼看见你疼惜我的样子,可你……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?”
话音落下,她的身影一点点瘫软下去,最终倒在血泊之中。
……
新皇登基,天下初定。
后位悬而未决,承安侯府极力举荐凌侧妃为后,加之帝王力排众议。
凌芜于次月入主中宫,母仪天下。
自此,帝后鹣鲽情深,后宫安宁,龙脉昌盛,天下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