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。
直到夜里,玺长宴折磨她比往日更加激烈,她方才明白,她说错了话。
……
计划进行的比想象中的顺利。
凌芜从谢彤口中得知,那日早朝,满朝文武噤若寒蝉。
圣上发了好大一通怒火,荣王和侯府死咬薛碘不放,最后不惜牺牲了宋桥。
“听说宋桥是心甘情愿出面作证,也不知道荣王用了什么法子。”谢彤倒吸了口凉气。
光是听着这些,凌芜都能感觉到当时情况的焦灼。
只是宋桥会出面,凌芜的确很意外。
她以为以侯府和朝轩昱的做派,定会不惜代价地保下宋桥。
然而转念一想,凌芜便又想通了,一边是荣王一边是宋桥,侯府向来精明盘算,这岂会算不明白其中利弊。
薛碘被处刑那日,凌芜回了太师府,告慰了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。
……
太师府正名不久,圣上病倒,储君之争越发激烈。
玺长宴时常忙到很晚才回府。
可不论多晚,他都会来凌芜的房中,也并不搅扰她休息,只是在她榻前静坐片刻便走了。
凌芜自知帮不上什么忙,因此更加深居简出。
她知道这个节骨眼上,她的存在便是玺长宴的软肋。
若是让睿王知晓她的真实身份,对玺长宴而言无疑是棘手的。
可尽管凌芜足够小心,有些事依旧逃不掉。
宋桥一事,并未牵连侯府,反而让侯府在朝中的地位越发稳固。
八月初六,朝轩铭与姚玉颍成婚。
玺长宴将请帖交到她手中的时候,凌芜愣了一下。
“本王听说侯府老夫人身子越发不好,借此机会,你正好去看看她!也许……往后也未必有机会。”
玺长宴说的隐晦,可凌芜却听懂了。
凌芜握住了手里的请帖:“妾明白了。”
……
侯府的庶子大婚,却比寻常人家的嫡子还要风光。
凌芜戴着面纱,跟在玺长宴身后。
二人刚下马车,便碰上了豪华的宫车,一众宫人簇拥着缓缓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