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先告知侯爷?”玺长宴不冷不热地看向朝轩昱。
朝轩昱只觉得后背一凉,说不出来荣王这忽如其来的敌意是为何?
“不敢!既然殿下要走此人,侯府与军中自当配合!”朝临峰旋即应下。
玺长宴勾了勾唇,淡淡道:“本王近来在查案的过程中,倒是遇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。侯爷不妨也听听?”
朝临峰和宋桥对视了一眼,隐约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担忧,完全弄不懂荣王这唱的是哪一出。
“殿下请说,微臣恭听!”朝临峰立刻道。
玺长宴手指轻点椅柄,漫不经心道:“当年跟随薛碘查案的人里,有个名唤宋山的人!一夜之间消失不见。”
玺长宴话音刚落,宋桥踉跄了一步,直接跌坐到了椅子上,而一旁的宋窈儿也在瞬间脸色大变。
朝临峰到底是官场上多年的老人,一眼看出这对父女不对劲:“你们认识这宋山?”
然而他很快意识到,此人也同样姓宋。
“莫不是你们宋家人?”朝临峰忙出声追问道。
玺长宴似笑非笑地望着宋桥:“看来宋将军藏的挺深。”
“连亲家也不知,这宋山便是宋将军你啊!”
宋桥脸色煞白,一脸慌张地看向玺长宴:“荣王殿下,就算宋山是我,又能说明什么?当时我只是薛碘身边的一名部下,他的指令我不得不遵从,凌家被抄那是凌太师自己犯的错,这也怪不着我吧!”
“殿下何时说过,要追究你的责任?反倒是宋将军你,这么急着反驳,莫不是做贼心虚?”凌芜的声音悄然响起。
所有人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个她,这个当年太师案留下的唯一幸存者。
“凌芜你……”朝轩昱下意识地想要斥责,训她联合荣王对付侯府。
可转念一想,凌家的坍塌,若真的有宋家一份,那以凌芜的性子,别说宋家,怕是整个侯府也会彻底恨上。
当下,朝轩昱看向凌芜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心虚。
凌芜站起身,略过朝轩昱,径直走到了宋窈儿和宋桥的面前。
“当年跟随薛碘执行任务的同僚,眼下只有一个栾浩和宋将军活了下来,薛碘这么着急灭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