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功效。”玺长宴将药瓶扔到凌芜的被褥上。
“谢殿下。”
凌芜见他迟迟不走,沉默良久,又道:“殿下还不走吗?”
玺长宴皱了皱眉,忽然弯下身子,凑到她鼻翼前,漆黑的瞳孔将她的眼眸牢牢锁住:“这么不想见我?”
凌芜:“不敢。”
“我看你明明就很敢?”玺长宴在她的床榻前坐下来,俊美妖冶的面孔在她面前无限放大,“本王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?”
“殿下说笑,奴婢只是一个卑微的下人,哪有资格对殿下不满。”凌芜说话的同时,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褥。
玺长宴面色一沉:“你撒谎!”
凌芜彻底不说话了。
“凌芜,你最好是能编个好点的理由,下次再见,本王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!”
话音落下,一阵风刮过,凌芜只觉得周身一凉,等她再次抬头时,四下却是已经空无一人。
好在过了不多久,苏叶便醒了过来。
苏叶因为玺长宴的出现被吓得不轻。
“姑娘,我方才若是没看错的话,那人不会就是……荣王殿下吧?”苏叶一早知道凌芜和荣王的事。
只是听说是听说,真正见到那位主儿的时候,还是会忍不住感到惊慌。
“你没事吧?他没弄伤你吧?”凌芜温声询问道。
苏叶摇了摇头:“奴婢没事。”
凌芜放下心来,并未再提及荣王,很快转移了话题:“我有些渴了,你帮我倒杯水来吧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黄昏的夕阳从窗棂外照进书案上。
朝轩铭沉着脸,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朝轩昱搁下手里的军务,抬头便见朝轩铭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默不作声。
朝轩铭这个人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,但朝轩昱毕竟与他一同长大,对他尚有几分了解。
他此刻心情不太好,甚至是有些克制。
“怎么了?谁让你不高兴?”朝轩昱淡淡问道。
朝轩铭依旧沉默,长久的沉默,对于向来礼数周到的朝轩铭而言,便已是一种放纵。
朝轩昱拧了拧眉,沉声道:“找你